“那你应该好好调查一下这策划案到底是不是她做的。”裴怀森对顾言希说道。

“什么意思，你怀疑她找人代替？”她明知故问，只是想再确定一下裴怀森的猜测。

“以我对她的了解，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专心工作的人，更何况是跟你一起工作，想要拿下合作或许有别的原因，需要好好调查细心琢磨，而且她的业务能力真的很差。”

裴怀森丝毫不犹豫的贬低王希雅的能力，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，只不过顾言希对这个人不了解，所以不清楚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