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下一下抚摸着小白，总算将它刚才炸起的毛都摸顺了，再一回头，沈青璃发现慕凌渊的头发更红了一些。

嗯？她摸的是小白吧？为什么他看上去激动了许多？

许是察觉到她疑惑的眼神，慕凌渊轻咳一声，略显慌乱的拿起那个布偶道：“就这么个礼物，为免寒酸了些吧？”

“那你还想怎么样？”沈青璃唰一下站起来。

世上怎么有这么难伺候的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