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当年沈元令十分信任你，北疆之战，你是负责押送后继粮草？”

林文玉擦拭大刀的动作一顿，抬眸看向跪着的人。

此人正是沈家军的左护军，姚博宁。

“要杀要剐悉随尊便，我姚博宁做不出背信弃义的事！”

他梗着脖子死不松口，听得林文玉发出嗤笑声。

“这是北境军，是守卫大夏的军队，不是沈家的私军！就是因为你们这种自私自利的将领，才会导致北疆之战的失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