禄凛渊沉默片刻。

施湫禾见禄凛渊不说话，以为自己猜中了，“当真是小六子？”

“嗯。”

施湫禾瞬间警惕起来，她的脑子快速运转起来，很快，施湫禾就想通了这件事情的关节所在，她眯起眼睛，缓缓道：“你的人也收到了小六子的消息？”

禄凛渊瞅着施湫禾不吭声。

他知道皇后聪明，但是每一次皇后聪明的时候都让他有种心神一震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