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打发走，他们又不是什么有害垃圾！

高督察真是心里有气憋着无处发，冷哼一声撇开脸。

蒋毅脑子转得很快，立刻顺水推舟，“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，那不打扰你们了，我们警局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
“什么都没问出，就这样走了？”高督察粗声粗气地质问。

蒋毅觉得一个头两个大，刚刚被高督察那么一闹，霍厉洐的戒心又那么重，他们是问不出什么了，只能拜托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