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变脸戏法，杨宪还真是玩得好。

李善长表面仍平静回应：“虽未亲自实验，但发明者曾亲口向我保证。”

“他还实际演示了这些农具的操作方法，故此我对他的说法深信不疑。”

“原来并非李相国亲自所创？”那位大臣追问。

李善长颇有些无奈地反问：“你觉得我会闲到去研究发明农具吗？”

杨宪面色沉稳，对那位大臣警告道：“王大人，你对李相国的态度极为失礼，难道就不怕被冠以大不敬之罪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