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，他与常氏兄弟之间的书信就更频密了。

甚至蓝玉还在信里面直接问出了那个问题：

“到底江寒是不是皇室的人？”

常升和常森面面相觑，他们知道这个问题不能轻易回答。

如果他们说相信传闻，那很可能会被朱元璋视为江寒的同党；

可如果他们说不信，那又该如何解释他们与江寒之间的关系呢？

思前想后，常升决定给蓝玉坦白了。

他在信中写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