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族人是人吗？”

就在朱棣在接待罗刹人的时候，北地的新城衙门里黄子澄与江寒再一次爆发了一场激烈的辩论。

这一句怒吼把刚想着提出圣人提倡的“仁”字思想核心的黄子澄给吼住了。

江寒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气愤过，眼前这个书呆子是把书给读到狗肚子里去了。

竟然对他贩卖外族人的生意比喻为恶鬼的行径。

“我不说其他，光说我们前朝，那个时候这些外族人怎么称呼我们汉人的？两脚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