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已经大亮，隔着一堵墙，他嗅见了极好闻的海棠花香，亦是听见了谢书禾同丫鬟说话的声音：“......你把这些给月桃送过去，她爱吃甜食。”

“夫人对月桃真好，奴婢可要酸了。”

“就你贫嘴，放在那里的糕点喜欢去吃就是。”

“嘻嘻，多谢夫人！”

......

谢书禾带着笑意的声音和丫鬟轻快的声音传入耳中，配着海棠香，徐宴临恍惚只觉得这才该是人生常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