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赫的手心汗津津的，他第一次有了些手足无措，猛地站起来低声道：“可是外面传言......”

“谣言止于智者，轻信始于愚者。书禾虽然不算是什么圣贤，但外祖也曾耳提面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，大人是怎样的人，书禾到底是相处过的，想来也比他们有发言权。”

“他们说的很难听。”

“没有好听的话，端看听的人怎么想。”

谢书禾顿了顿，语气更是温软：“更何况，大人是书禾唯一可信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