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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文钊要是这都听不懂的话,那就是榆木脑袋了。
“姜小米,你这是故意的吧?”他的手往她腰上挠痒痒,“故意挤兑我,是不是?”
姜小米怕痒,立刻放手,还躲在床里头去,“我可没故意,是你自己说的,夫妻就不应该有起他的事情,我也是照着你的话去做的。”
“好哇,故意曲解我的意思,小坏蛋,”贺文钊掀开被子钻进去,还没怎么样就听到外头有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