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之后她利用别人的份儿，即便是到了如今的地步，也不可能被别人利用。

利用也行，得是等价交换。

华兰的手环抱着膝盖，“说吧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
“要钱啊，不然你还能给我什么呢？总不能我说要到你的出版社工作，你会同意吧？”

余婷的语气依旧阴阳怪气，不见多少客气和尊重。

华兰也没生气，她确实不可能让余婷来工作的。

毕竟余婷的名声很烂，出版社要是有这么一个编辑，怕是以后都收不到稿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