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逊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，他眼眶发红，微微垂着头：“她......她为何没有回娘家？”

宁蓁蓁：“母亲骄傲，兴许是不愿被人看到自己那落魄的样子吧。

我常常看到她一个人的时候，会望着县城的方向，偷偷抹眼泪。

她以为我没看到，实际上我看到了。

她是个骄傲的人。”

姜逊的手指握得更紧了。

宁蓁蓁快速地瞟了他一眼，继续道：“家里原本不许我上学的，你或许不知道，我们农村的女孩就没两个能上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