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姜揪了下身上的红裙子，呼出一口气后，转身往门外走。

灶房里两大一小三个灶眼，里头的那个灶膛，火已经烧起来，上头焖着米饭。

外头这个，火是有，但还没添柴，因为梁父这会正忙着挑选剩菜还没空起锅热。

“...爸”

哪怕进门前，在宗祠祭拜时，她已经叫过一次，可眼下还是生疏的不要不要的，陶姜能明显感觉这个字出口时，身体本能冒出的不自然反应——心跳加速，喉头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