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开始，我也怀疑是恶意破坏，可是那些裤子我怎么检查都找不到问题，陆续有顾客回来反应同样的问题，还以为是这批面料有问题。”

白牡丹是被大面积退货给思维拧住了，加上开门做生意，遇到质量问题，第一反应就是退换货来息事宁人。

退货的口子开了以后，后面来的人，就更觉得是自己的问题，越多客人退货，自己心里就越虚。

对方就是故意利用她这个心理搞这出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