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子昂已经愣住了，他甚至不知道徐翠苹在说什么，但心里又十分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
他不敢相信徐翠苹被他伤成这样，还能勇敢踏出一步朝他靠近，他是多么混账，多么不是人。

“路子昂，我再问你最后一遍，你要不要再跟我试一试？”徐翠苹再次看向路子昂，还在流泪的眼里带了一丝不可觉察的笑意。

路子昂心脏猛地一缩，疼得他脸色都变了，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