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。”苏白沉声道：“你不信我？”

这灵魂一问把谛听问愣住了，他闭上眼睛仔细听了九界四海依旧茫然，睁眼瞪大眼珠子看着苏白，等待一个解释。

苏白却道：“我不想轻易怀疑谁，能发现什么只能靠你了，毕竟我身边也......只有你了。”

她作出悲伤的样子，仿佛是众叛亲离之后独自舔伤的孤狼，伤感又坚强，并且全无保留的信任谛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