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萧重夜问。

“安静。”

见此，萧重夜只好闭嘴。

盖着被子没有光线，眼睛不能视物反而其他感观越发灵敏。

萧重夜的脉搏强健有力，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。

“这个情况持续了多久？”叶北棠松开他的手腕问道。

萧重夜仔细想了想，然后说：“当年的记忆实在是过于模糊，记不清。”

“你怀疑我被人下毒了？”他问。

“毒”这种东西对现代人来说实在是有点遥远，但是对他们这种经常执行任务的人来说其实算是常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