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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思明见状,脸色煞白:“够了,够了,我说,我说。”
裴淮之面色沉沉,戏谑道:“可是我不感兴趣了。”
此话一出,陈安会意,拿起一旁的小刀准备去割他胸口的皮肉。
冰凉的刀刃刚碰到徐思明的胸口,立时吓得他大叫起来:“当时的内情,我真的知之甚少。当初我被下放至云州,父亲不允许我将自己是徐家人的事说出来,为此我没少被那云州郡守白守德刁难,没日没夜的给他做苦工,对外面的事,知道的很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