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云愕然：“小姐，您......”

白梦娇浅浅勾了勾唇，沉声道：“只要知道他醒了就好了，见不见的，有什么要紧的。”

她的声音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失望，一如高山背阴处，永不融化的冰雪。

碧云默默地点了点头，转移话题道：“奴婢方才见贺掌柜，瞧着有些沧桑潦倒了呢！”

白梦娇闻言，眼前又渐渐的浮现出了贺瑾行的面容。

他今日虽说穿的与平常无异，可她还是瞧见了，他的一双长靴上，沾了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