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年纪小......”

霍宴开口说话，声音都沙哑了几分。

“换我吧，我同真人回去。”

佟君尧也急声开口：“换我。真人，我愿与你一同回去，我写得一手好字，也会吟诗，定也能哄得天上仙人开颜。”

但玉虚真人却轻笑一声，说道：“你们当我上清殿是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的地方？我已经决定了，今日，就带这小姑娘离开。”

“毕竟比起两个臭烘烘的男孩，还是小姑娘更讨人喜爱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