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道理，是她后来才懂的。

以前她母亲教导她，要做个大家闺秀，要乖要努力，自己认准的事情要坚持不放弃。

可后来她发现，大家闺秀有什么好的，努力也不一定会有收获的。

她撒泼她打滚，她怼完这个怼那个，她的生活反而有了起色。

所以人就不该被定义，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心态，随心而走就好了，别人的目光算个屁。

凤澜愣了一下，“我还以为你会解释，不觉得我是纨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