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云川！”

柳玉瑶素来是个柔和的人，此时发出的声音却略显尖锐，带着满当当的害怕与不安，悲戚万分。

裴云川从未听过她如此凄厉的声音，微微有些愣神，竖起的坚硬心防到底是软了几分，他转过头。

『啪』

裴云川被打的偏过头去，脸上逐渐现出五指红印，他似乎有些愕然，保持着偏着的头的姿势好一会儿，才慢慢的转过头来。

柳玉瑶脸上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，双眼通红的看着裴云川，不再似过往那般含羞带怯不敢观望，此刻却是迎上他的目光，隐含着一丝愤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