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用来吓唬普通人，却是足够的。

柳永昌唇角扬起一抹笑来，眯着眼睛看向离去的马车，背着手道：“阿爹的好女儿，阿爹便在这里等着你！”

.......

刑狱里。

大理寺少卿提着一盏油灯，慢悠悠的领着路，一路上译充斥着各种鬼哭狼嚎之声，饶是柳玉瑶再如何的胆大，亦被吓白了脸色。

大理寺大少卿回过头，唇角扬起一抹笑来：“这些人就喜欢夸大其辞，他们的伤看着可怖，但其实早已已愈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