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萤全然不知杜掌柜心中的震撼，正要招呼了毛毛回家去，倒是远远瞧见，驴廐的老郑头，正牵着头黑驴，慢吞吞地朝德济堂过来。

“丫头，你也在？正好，瞧瞧这驴，够不够格做你那九朝贡胶？”

黎萤和他打了招呼，又仔仔细细地看了驴，这才摇头道：“老爷子，恐怕不行，还得劳您费心多找找。”

老郑头早猜到这桩生意不会如此轻而易举，抽了口旱烟，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