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防线一松，剩下的就完全不是她能掌控的范围。

柳芳如仅有的片段记忆里，是隋林生极致的隐忍。

仿佛中药的是他，结果药效却发在她身上。

昏暗的马车里他一声不发，一直攥着她的手。

落在耳边压抑的喘息，像铮铮的琴音，敲击她的神经......

柳芳如回想起来，是面红耳赤。

但是心里，却觉平静柔和。

父亲已经暗示把自己嫁给他了，自己也靠近他了，而他却依然带来了解药，甚至为解药欢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