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环的遭遇是屠杀，内城失守后也是屠杀，所以当年战斗最激烈的战场就是楚凌此刻所在的中环。

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攻城战都是如此，战斗最激烈的地方都是城墙附近。

因为敌军既然能够攻入城内，那就说明守军败了，那就不存在惨烈的搏杀了。

只有攻城的战斗，才是最激烈、最血腥的。

看着周围各种遭到巨力轰爆的房屋，满目疮痍，楚凌眯起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