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琳看着楚凌冰冷的双眼，心神剧烈颤抖。

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道：“但你不能不讲道理......”

啪！

又是一个耳光。

林晓琳的身子砰地砸在地上，眼前仿佛飞过一万只发狂的蜜蜂，口鼻之间全是血腥气，耳中听来的声音，也是忽远忽近，如同自己成了灵魂，在半空飘飘荡荡。

下一刻，脸颊传来钻心的剧痛。

眼角余光见到楚凌的鞋底正踩在自己的脸上，将她的脑袋一点一点踩进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