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楚凌点头，“对他出手的人，手段十分高明，竟然可以改变他的思维和想法，相当于对一个人的灵魂进行改造。

做到这种程度，我不信就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。”

“你要找对公子出手的人？”黑龙斩命疑惑道：“难道不是很明显吗？”

“我知道你想说的是公子所讲的那个大能。”楚凌目光微动，“但如果说那个大能，根本就不存在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