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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了他,都有可能。”
洪飞虎喃喃地重复了几遍:“可怎么扰乱萧破军的心神?”
他已经完全吓破了胆子,都没有看清楚楚文和的暗示。
楚文和叹了口气:“他今天是来干嘛的?”
“来报仇,并且救人的。”
“那就是了......”楚文和循循善诱:“既然是为了救白芷兰,你说他在意不在意白芷兰的安危?”
洪飞虎一拍大腿:“是了,如果我把白芷兰弄过来,在她身上捅上两刀,说不定就会分散萧破军的注意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