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却叹了口气：“他变得沉默寡言，常常独自一人发呆，似乎有什么心事。我曾试图询问他，但他总是避而不谈。”

“直到有一天，他突然来找我，神色慌张，说有人要害他，然后便匆匆离去。从那以后，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。”

徐子舒听得入神，不禁皱起了眉头：“有人要害他？难道是因为沈慕然？”

沈却摇了摇头：“这我不清楚。但顾锦怀失踪前确实与慕然发生过争执，具体原因我也不得而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