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半扇玻璃门，陆于峰的一只脚刚迈出去，他再次听到了相同的话。

只不过这一次，换成了一个浓粗的女音。

稍一迟疑，陆于峰后退一步，转过了身子。

“欸?小姑娘...大叔?”

见陆于峰认出了他们，虎妞紧张的舌头都在打卷，“恩人，真...真是你...”

至于刘老汉，一颠一颠跑近陆于峰，激动到想去握陆于峰的手，但手伸出一半，瞥见指甲缝里的泥垢后，他又悻悻地把手缩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