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玉清跟在刘银山身边几年，很清楚他的习惯。

这位老首长只有在遇到难事的时候才会抽这么多烟。

他走到窗前打开了一条缝，这才回到了沙发前。

“老首长，您这是怎么了？”

刘银山笑笑，把烟塞进了嘴里才说道，“没什么，都是些小事，对了，你今天怎么过来了？”

“奥，之前您跟我说的事情有眉目了。”

“有人愿意试试？”

“嗯，小施知青想开个饭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