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说出来的话，里面的意思不会这么明显，好歹都是商业上的人，一句话八个坑是里面的传统。

再者，后面那群富二代们看他的眼神已经是不顺眼了，这更能让他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。

陈凡面无表情的看着郑擎天，还是那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，看得他脸上的笑都逐渐僵硬起来。

一直晃着酒杯的手也不动了，本来郑擎天也想回望回去，结果他实在是没有陈凡那样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