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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河对吃食没什么讲究,尤其当年打秋风的那段岁月,不饿是他唯一标准,吃饱都不敢想,但他有常识,‘羹’显然跟他那日吃的豆腐块不是一个东西。
“我不想喝羹,我想吃那日的炸豆腐。”苍河在表达需求的时候往往也直接,作为曾经打秋风的专业户,他含蓄说真有人装听不懂。
白长卿瞥过去一眼,没说话。
苍河明白,“袍泽多年,你不会忍心收我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