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策是喝过长生茶的人，要想了解长生茶是什么情况，观察对方是最直接的，也是最好的方式。

楚天开口道：“徐总，我现在人在武卫署齐署长的办公室，你带杨策过来吧，我在这里等你们。”

“啊？武卫署？齐春秋的办公室？”

听到楚天的话，电话那头的徐江明显慌乱，开口道：“楚总，这不好吧？”

不怪徐江的反应这么奇怪，是因为被齐春秋收拾太多次，有心理阴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