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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审问的房间，我走到洗漱台，默默清洗手掌的血迹，镜子里的自己，眼睛充血，神色狰狞，不像是一个学生，反而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。

老吴看过我审问的过程，站在旁边，神色复杂，递给我一支烟。

我用冷水洗完脸，接过香烟，靠着墙壁，抽了起来。

望着眼前被烟雾朦胧的视野，我剧烈咳嗽起来。

不是我不会抽烟，而是刚才耗费太多心神，当时只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，所以下手毫不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