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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在这里,他似乎卸下了全身的伪装,人看出一点疲意。
“遇到什么难事?”僧人一边给他倒水,一边问。
岑宴深想了想:“当年我妈等了你多少年?”
僧人的手一顿,答非所问:“过去心不可得、未来心不可得、现在心不可得。”
说完,把水递给岑宴深:“你执着于此,是苦是痛,都需自己承担。”
那一夜,岑宴深回到北逯寺那间简陋的小屋,合衣在硬板床上躺了一夜,又是一夜未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