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的小动作不少。

春德宁先是禀告了春晴。

春晴想了想，便道：“普通还击就好。”

王家有谢怀璋盯着，他们这边做得太过份，会影响到王家的节奏，继而就会影响到谢怀璋。

春德宁也不是吃素的，他做事小心谨慎，也很有分寸，将王家的小动作一一化解，看似平庸，其实根本没吃什么亏。

普通商业人才就像学霸，总能交出满分答卷。

春德宁却是可以控分的学神，想考几分就考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