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，她耳边好似响起了烟花燃放的声响。

于万籁俱寂中，流光溢彩，熠熠生辉。

二人不知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，好似是一瞬，又好似是一眼万年。待两人分开时，都已乱了呼吸，快了心跳。

“方......方才......”顾任之生平第一次结巴了，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“我......我知道。”清和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簪子，眼睛四处乱瞟，却不知究竟该看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