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看一眼暖阁内众人，知道都是清和的心腹，这才道：“其实......其实奴婢真的不知道。奴婢只知道，前段日子，沈嫔娘娘经常来访，而每回沈嫔来此时，我家娘娘便不让我们在屋里伺候。可是每回沈嫔走的时候，娘娘她都心绪不太好的模样。”

“沈嫔？”清和蹙眉，瞬间想起曾经沈嫔想在她们二人之间挑拨离间的事儿。

那时候她便知道沈嫔与李小眉之间，应该是有些前缘的，只是却不清楚这中间的前缘究竟是什么。也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，才能让李小眉时至今日仍如此难以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