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栀心中震痛，却能理解合欢对她的态度。眼下清和的身子是最重要的，她咬了咬唇，只好站起来跟着合欢走了出去。

等人都走了，陆允承才在床边跪下。“微臣无能，没能为娘娘保住小皇子。”

清和定定地望着床顶，眼泪终于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。

她的儿子甚至还没有能够睁开眼睛看一眼这个世界，他便离开了。

梦里的话犹在耳边，那定是她的儿子在与她道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