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和笑笑：“但即便如此，她做的事情，桩桩件件都是要人命的。犯了这样的孽，也用不着去怜悯她。”

“小主说的是。”合欢见此刻殿内无旁人在，压低了声音轻声道：“可是小主犯臆症时，或许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，让皇上知道了。”

清和心头一紧，下意识地就以为自己将顾任之的事儿给说了出来。

要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能让她担惊受怕不敢被人知晓的，便只有她与顾任之的感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