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不曾回到这个地方，芳兰看着周遭的一切，忽而有些恍如隔世一般的错觉。

只是看似什么都没变，实际上又什么都变了。

承露宫的布置摆设比当年要更奢华精致，承露宫里伺候在清和身边的人也已经换了一拨。更重要的是，眼前这个坐在上首淡然望着她的人，早已不是十一年前那个初入宫时，如林中小鹿一般单纯的女子了。

芳兰对清和跪了下去，她如今只是坐在那儿，便给了她极强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