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少有如此趾高气昂的模样，但又或许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，她只是从前一直戴着面具罢了。

清和望着她，从心底里生了一丝对她的可怜。

只是面上她未动声色，刻意软了语气道：“我所求的，也没有什么旁的，你心里应该也都是知道的。我只希望在我死后，你能放过菀婉和小十一，让他们平平安安长大，男婚女嫁，远离皇宫。”

瑜妃身子往后靠了靠，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坐姿。“让我放过小十一？呵，毓贵妃说笑了，再过几日，十一皇子便是我朝太子，我有什么资格去对他做什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