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录音里他们两个也出现了，而且都积极出谋划策。

此刻的戴立新面如死灰，走路都有些踉跄，猛然看到林曦后，她忽然大喊起来：“林曦！”

那架势，就好像看见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般。

然而当林曦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后，她却猛地说不出话来了。

戴立新从林曦那轻蔑、不屑甚至过分平静地眼神里，看到了那个渺小的自己。

她知道，如今这个男人，再也不是过去他们眼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，甚至PUA的年轻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