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临又疑惑：“阿娘？你是说——”

“嗯，阿娘。”李六瑶垂下眸子，纤细的指尖轻轻挽着迟临修长的食指，“她待我如同生母疼爱亲女，叫姨娘总归生分了；而且，我也不想让她一直做迟家的姨娘。”

说着，李六瑶抬眸看向迟临，声音温软：“而且你也不想，是吗？”

迟临自然是不想。

可他还是眸光复杂的看着李六瑶。

若是六瑶知道，是柳姨娘要他待之六瑶以亲妹之礼，一辈子不越雷池半步，不知六瑶会怎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