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掌心，耳边无力却又急促的呼吸，让李六瑶的神智一点点回归。

她泪流满面的抬眸，瞳眸的颜色虽未消散，但额间的印记已经逐渐淡去。

“阿娘......”李六瑶喃喃。

柳姨娘缓慢的闭了闭眼，似是在应声。

她的手掌轻轻的摸了一把李六瑶的颊侧，无尽的慈爱和眷恋似的，柳姨娘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。

李六瑶凝望着她，这一刻，她甚至说不出自己是痛苦还是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