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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法院后,陶羚去了顾氏。
她出入的多了,前台每次见到她都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微笑,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。
到顶层时,顾少清正从会议室出来,一边走路一边低了头交代宋洛什么,身后跟着一众秘书办的精英们,宋洛走开,另一个就拥了上来,看起来异常繁忙。
她贴着墙壁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,但他就是若有所觉,目光精准地朝她看了过来,而后挥了挥手,身后一众精英们散去,走过陶羚身边时,不约而同多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