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乘玉沉默片刻，拿起信回屋，静静看完，拿来一个铁盆，将信放入其中点火，沉默地看着它染成灰烬。“公子！”

侍从从未见过周乘玉的脸色这般难看，明明表情淡漠，可手却紧紧攥成拳，一点一点的血迹落在地上，汇聚成一滩暗红。

“无事。”

周乘玉勾唇，看着侍从道：“记得明日给我······”

“算了。”

明日是沈明承的忌日，周乘玉本打算去看看旧友，可现在看完信却只觉得遍体生寒。